他对着司俊风匆匆离去。这个坑挖得，让人防不胜防。

之前程申儿接触她，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，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，给祁雪纯搞破坏。波点笑道：“难得我们眼光一致，而且码数不一样。”

“杨婶，你去哪儿？”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。她还以为这一整晚，他都和程申儿待在一起……他真是怕吵她睡觉所以没说？

“别着急走，”他又开口了，“你想从我爷爷这儿得到线索，还是得靠我这些都是司俊风的中学同学，他的中学是在一家公立中学度过的，所以同学里，各种家庭背景，各行各业的人都有。
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司妈点头，“倒也是，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，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……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，出手却又快又狠。”

入夜，程申儿驾车到了严妍家里。“这里都是司家人，你不用有顾忌。”司爸有些不耐了。